2010年10月5日 星期二

北藝小學堂-"通通"上學趣

--北藝小學堂,幫助同學更了解通識課程--
  對於剛考上大學的新鮮人而言,面對嶄新的專業學習與通識教育互為滋養、均衡發展的學習環境。面臨多樣化的課程選擇,更需要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對於學校所安排的課程進行有效地了解。爽朗的夏日尾巴伴著新生青澀的笑容,9/10新生訓練當天共同學科舉辦了「北藝小學堂-"通通"上學趣」活動,透過熱鬧而有趣的搶答遊戲,讓新生在急智問答的遊戲中了解:什麼是通識教育、通識教育的修課規定以及共同學科又能提供什麼樣的學習支持。

  「北藝小學堂-"通通"上學趣」以電視節目「百萬小學堂」的急智問答的型式進行,包括音樂系、傳音系、電影系、戲劇系、劇設系、美術系、新媒系、舞蹈系八個系所的新生,各選出二名代表上台進行搶答活動。在活動開始前的五分鐘播放感性知性兼具的介紹影片。透過影片的介紹,除了點出通識教育的理念,在於創造獨立思考的全人教育,對社會進行批判性的省思。同時也告訴同學,當現今知識的典範變得自由多元時,想要成為一流的藝術家,是不能單靠專業的技術而達成。 片中也特別以在專業領域有傑出成就的國內外大師為例。讓同學了解到,即便是林懷民、賴聲川、馬友友、Steve Jobs等大師在鑽研其所學的同時,都不只著眼於本行的專業。正因為站在一個更高的角度,因此他們更對其他領域的知識多有涉獵。大師們將點滴學識串連成為線,再將線組合而為面,因此能以更為廣闊的學識面對自己的專業領域。

  在接下來所舉行的搶答活動,則由雅嵐老師與家翔班長負責串起活動的進行。搶答活動的題目相當多樣化,激烈的競爭也引起台下同學陣陣驚呼,歡呼聲與掌聲將現場氣氛炒得相當熱絡。活動中,出現的問題以簡易而富趣味性引導同學循序漸進答題,包括「通識課程的英文是那兩個單字的縮寫」、「共同科的吉祥物是誰」、「關渡講座邀請的講者」以及「閱讀英文圖書何處尋」等等,不但饒富趣味,並且也讓同學隨著活動的進行了解通識課程與共同學科的重要資訊。其中「通識課究竟要修幾學分」一題還將在美國大聯盟打拼的選手背號融入問題中,腦筋急轉彎的設計充分考驗同學們的機智。

  在約40分鐘的遊戲搶答中,音樂系的同學表現最為亮眼。二位男同學不但屢屢搶先按鈴,最後還很有義氣地幫隔壁的美術系按鈴搶答,活潑的表現不但逗得全場哈哈大笑,同時也為音樂系爭取最佳成績。「北藝小學堂-"通通"上學去」最後由音樂系以30分的高分搶下冠軍,在熱絡的氣氛中畫下完美的句點。而會後在教學大樓,繳回回饋單與共同科老師互動的時刻,了解新生對於活動的反饋,並將學習所需的通識手札建於通通隨身碟、與摺疊扇與筆記本等學習夥伴送給同學,陪伴大家迎接全新的大學生涯。

--新生對大學生活充滿期待--
  「北藝小學堂-"通通"上學去」活動進行順利,對於同學們來說,是否能從中獲得所需要的資訊呢?劇設系張甯翔同學表示,他覺得這次共同科所舉辦的活動相當有趣,問答進行的方式活潑而不死板,同時也能透過遊戲的進行對於相關資訊留下深刻的印象。但目前在看過通識課程所開設的項目後,他建議語言類的課程未來可以增加多一點,「有些課程只開設一門,感覺很難選上,希望未來能增開語言類的課程。」

  同為劇設系,來自澳門的同學杜國康則認為,透過搶答活動確實可以幫助大家認識共同科以及通識課程的功能與資訊,手冊中對於相關事項的說明也相當清楚。「透過活動大家對於通識課程以及應修的學分都有清楚的認識,而且活動很有趣,大家都玩得很開心!」。杜同學未來希望能多選修關於電影、建築方面的通識,期望能透過通識課程的選修拓展眼界,讓未來四年的生活更加充實。

  身為舞蹈系七年一貫制的新生,徐翊傑同學表示,雖然自己現階段還不需選修通識課程,但是透過本次活動的介紹,仍能讓他對之後需要選修的通識課程有清楚的認識。「來到北藝大,最開心的就是能認識系上許多優秀的學長姊,在未來七年中我希望能充實自己的專業,並藉由學習不同的科目對於其他領域有更深入的了解。」
■ 台下智襄團給予鼓勵,歡聲雷動■ 活動後新生踴躍繳回回饋單

2010年9月11日 星期六

99-1關渡講座:從腦細胞到全世界的跨域探索!

[文/共同學科]

新的學期,新的希望。共同科於99-1學期所開設的關渡講座,將引領同學從人體最是潛能無限的器官—「腦」出發,換個角度發展自我的「心」思維,透過持續不斷的「跨界與探索」,結合「科學、科技與社會」(STS – Science, Technology, and Society)等眾多面向的思考,以更敏銳的視覺、更寬廣的視角看世界,培養多元文化素養,我們才能從他者的立場、以不同族群的觀點重新認識這塊土地,重新「活出歷史」、創造未來。

腦科學與心思維(研究所課程) 
「我是誰?」這個永恆的命題不但是每個人心中的疑問,更是刺激每一位藝術工作者以不停的創作試圖解答的動力,拜今日腦造影技術日益發達之賜,層層揭開各種神經細胞活動總合所形構的「我」之神秘面紗。課程邀請洪蘭教授從生物科技與大腦研究的最新發現,說明人類大腦神經迴路不斷活化的終身學習歷程;藉由探討鏡像神經元與學習的親密關係,在每日閱讀、記憶、語言、思考的心理歷程所產生的豐富綿密背景知識網之中,我們如何透過連結的神經迴路不斷累積經驗,進而展現出更源源不絕的創造力?課堂並邀請大師協同講授創意發想的生命故事,引領同學觀察學習與經驗連結的自我發想。

活出歷史─台灣原住民觀點(研究所課程) 
「他是誰?」從事藝術創作的過程不能僅耽溺於個人情懷,同時也要學習經由別人的眼睛來看這個世界,方能達到真正的溝通與交流。福爾摩莎,一座容納了十多個民族的東亞島嶼,在以往的歷史經驗中,我們所學習到的「台灣圖像」多由「漢族」的角度出發,然而除了漢族以外,同一塊土地上實際上還生活了另外十多個民族。對於「他們」,以及「他們眼中的我們」,或是「他們眼中的福爾摩莎世界」,大部份的漢人同胞因少有接觸而多半感到陌生。本課程主持人為現任原委會主委的孫大川教授,在孫老師親身教學和召集之下,廣邀各民族、各領域的專家學者來重塑、反思,講授一堂「另類的台灣學」。

科技、視覺與社會(大學部課程) 
「世界有多大?」一般來說,不是學理工的人一聽到「科技」二字,常常聯想到天文數字、艱難的程式運算,覺得離自己的生活領域非常遙遠,然而在你我看似平凡無奇、日復一日的尋常生活中,其實早已不知不覺地應用上許多「使用中的科技」。因應當代越來越重要的科技民主、風險社會議題,還有層出不窮的科技爭議,傅大為教授邀集國內STS研究的專家學者從實際的經驗與問題出發,同時也針對北藝大學生的藝術特性與學習角度,以視覺相關議題作為主軸,使同學能以自己熟悉的視覺乃至視覺文化架設一座橋樑,通往任何看似難以抵達的彼端:世界其實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麼深不可測。

跨界與探索(大學部課程) 
「邊境有多遠?」近年來常常聽到的「跨界」與「跨領域」,均鼓勵同學除了原先自己的專長與興趣,能往外再多踏出一步,去嘗試更多不同的可能,這也是關渡講座的宗旨之一。一路上在社區和大學推行革新運動的王俊秀教授是一位用力做夢的實踐者,認為追逐夢想是我們一生的能力,本門課程要帶領同學們勇敢的追夢、築夢、圓夢,以「自我博物館化與開眼器」為課程理念,以夢想的實踐為依歸,在思想碰撞與逐夢踏實的過程中遇見自我與彼此,在充滿樂趣的1+1>2行動學習歷程中擴大我們的視野與格局,強化我們「說故事的能力」。「山窮水盡移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邊境的概念往往是我們劃地自限,勇敢地往未知的幽暗繼續前行吧!

為新學期設立一個新的目標,許下一個新的心願,訂定一種以上截然不同的學習方法,從最微小的腦細胞,到最浩瀚的全世界,在四門關渡講座的協同老師與教學助理齊心協力之下,期待同學們積極的參與和回饋,教學相長,彼此啟發、激盪出更多來自「小」玩意與「大」自然中的靈感與智慧。



■ 大學部課程-科技、視覺與社會■ 大學部課程-跨界與探域
■ 研究所課程-活出歷史—台灣原住民觀點
■ 研究所課程-腦科學與心思維

2010年7月12日 星期一

邁向光影之路-鄭有傑電影經驗分享

[活動報導/莊偉慈]
   每一個人的生命中總有一件值得投入與熱愛的事情,而你記得在你生命中的哪一個時間點上,曾遇到什麼樣的人與事,吸引你投入嗎?在6月8日,鄭有傑導演應邀來到臺北藝術大學,他帶著曾經啟蒙自己的影片以及自己所拍攝的第一部影片,和同學分享他對於電影的熱愛。

  「我記得,當我第一次到了法國里昂的盧米埃博物館時,那環境的歷史氛圍所帶給我的感動,當旁人告訴我說某個位置正是當年盧米埃兄弟拍攝第一部電影的攝影機所架設的位置時,我被那承載著無限歷史意義的現場感動得起雞皮疙瘩!」鄭有傑從人類史上第一部電影切入,介紹電影帶給人們的震撼,以及電影如何啟蒙他。他說,當盧米埃兄弟的第一部電影在巴黎的咖啡廳放映時,人們的震撼不亞於我們在戲院看到「阿凡達」那般。「要知道,對於那時候的觀眾而言,影像一直是靜止的,當他們看到畫面是動態的時候,當他們看到影片中的火車進站時,甚至還有人以為火車會從畫面中衝出來呢!」除了講述盧米埃兄弟的作品,鄭有傑導演也播放了第一部科幻片,讓同學看看當還沒有電腦特效的年代,電影是如何透過剪接技巧拍攝而成。

  對於鄭有傑而言,影像從來就沒有在生命中缺席過。他在小時候總是往戲院跑,零用錢也投資在看電影與租錄影帶上面,直到上大學後,在金馬影展看了奇士勞斯基的「機遇之歌」,鄭有傑在感動之外,發現了自己想要拍電影的渴望。「我永遠記得我看完機遇之歌後,在西門町的天橋上(那時候還沒有拆掉)站了好久,我心裡又震撼又感動,心想怎麼有人能把我心中的疑惑就這樣用影像敘述出來?我發現,電影是有力量的,而我想要去拍電影!」 

  就這樣,鄭有傑從台下的座位站起,站到了機器的後面,變成了盯著小螢幕的導演。鄭有傑說,除了電影「新天堂樂園」還有奇士勞斯基曾帶給他影響,在創作的路上,日本導演是枝裕和、德國導演荷索,也分別影響到他的創作。鄭有傑提到,當他在拍攝「一年之初」時,曾經到南橫的嘉明湖勘景,「我心想這裡的風景真是棒極了!我一定要來這裡拍戲。」鄭有傑當時對製片說出他的想法,製片卻告訴他這不可能。雖然後來劇組還是組隊上山,但因為才爬到一半工作人員就得到高山症而被迫取消計畫。鄭有傑說,這件事情讓他從中學到了教訓:「還好我們沒有成功,因為隔天下山後馬上就聽到另一隊有人罹難的消息。而且說真的,現在我回首當年,真覺得這樣的想法太離譜了!」 

  鄭有傑非科班出身,卻一腳踏入影像的世界,過程中也曾遇到家人的反對。鄭有傑認為,正因為選擇拍片的成本高,因此他在做決定時更加謹慎。「只有把成績做出來給父母看,向他們證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也可以靠拍片過活,父母自然能夠理解我的選擇。」導演也承認,拍片這回事並不時時都是輕鬆愉快的,尤其夾在票房與創作理想之間,做決定時始終面臨更多的考驗。「但沒關係,我喜歡這個工作,所以會繼續做下去,只要我賺的錢還夠支撐我隨時想看電影的心願,這就是一種富裕!」 
■ 台灣新銳導演鄭有傑,生動描述拍片過程■ 同學回饋「一年之初」帶給他的感動